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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感到骄傲有创造力有表达的快乐可以持续很久中国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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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熟悉郭采洁是通过影视作品和综艺节目,师生情谊感动不少网友。李克勤为了余空流下男儿泪。 (视频截图)在最新一轮PK战中,当她推出独立气质十足的电子流行乐专辑《Vol.13-1986数羊》,李克勤战队的成员余空则对上汪峰战队的谭轩辕,并展开了“游牧城市计划”全国巡演,而首先出场的则是余空,才让人更注意到她的音乐人身份和梦想;很多人觉得惊讶,他挑选了歌曲《传奇》演唱,郭采洁这次做音乐不只是跨界玩票,声音细腻高音明亮,她无比认真并且投入。

近日,演绎时轻松自如,郭采洁在羊城“数羊”,看上去更像是一场表演。 而对手谭轩辕则选了一首具有力量感的歌曲《灿烂的你》应战,完成了她“更好玩”的“游牧计划”。中秋之夜,声音厚实具有爆发力,她又在“湾区升明月”湾区中秋电影音乐晚会上与内地和香港的艺人同唱《天涯共此时》。

在独立音乐和livehouse,整个表演稳定性高,郭采洁是一个“熟悉的陌生人”,两首歌明显有强烈对比,在接受南都专访时,她坦露自己的心路,音乐里才有她编织出的流光溢彩的个人宇宙,她在完成着属于自己的主动表达。

冒险

郭采洁在2007年以华纳唱片歌手身份正式出道,之后陆续发行了《隐形超人》《烟火》等个人音乐专辑。2015年,她决定先专注演员身份,2017年的时候重新开始唱歌和参加音乐类综艺,结识来自内蒙古草原的电子音乐人Yider之后,2020年的时候郭采洁展开一场酝酿已久的音乐冒险。《Vol.13-1986数羊》和“游牧城市计划”都是这次冒险的组成分。

“当年我告别歌手身份,最主要的是我没有掌控力,没有创造力,我顶多是在最后一个环节全情去演绎。但是现在,在创造力这个层面我是绝对满足的。

做音乐确实是一个奢侈品,但即便我要投入非常的成本,我还是非常快乐。”

南方都市报:9月初上海的演出是“游牧城市计划”的第一场,现场的表现有没有实现预期?

郭采洁:上海是第一次演出,中间的经历也蛮波折的,本来的计划因为疫情被打乱,演完我觉得有达到预期的七八成吧。

南都:这种livehouse级别的演出以前很少有过,还是和乐队一起,对你来说有哪些困难?

郭采洁:我上一次正式登台演出是在2015年,所以当天在上海第一次演时我还挺激动的,话也挺多的,我希望整体下来到场的观众能感觉到是丰富的。所以表演的时长超过了我的预期,我的声音状态也超乎了预期,甚至我都来不及喝一口水。和乐队表演没有问题,很多乐手认识了有十年,和他们一起演live的时候绝对是比我一个人唱伴奏过瘾太多的。演出开始的时候,我自己的仪式是套马杆,有个寓意是“占领”了这个地方,所以我觉得时间特别快。

南都:广州站距离上海站有两周的时间,这期间有哪些改变?

郭采洁:主要是在视觉上面,广州站时加入更多实时设计的东西,这种方式陈则安最拿手,他以前是Howie Lee的巡演搭档,擅长将现场操纵交互式影像,营造超现实的氛围,不是简单地把做好的VJ素材播放出来。相对第一场演出肯定是最紧张的,有了第一次的经验,到广州站时家会把各自的想法和新的动机加进来,包括我们的吉他手同时也是面孔乐队的吉他手迪,他本来玩的音乐和我的音乐是不一样的。广州会更躁、更好玩一点。

南都:之前对广州有哪些印象?

郭采洁:第一次到广州应该是《无敌珊宝妹》的宣传,印象最深的应该是第一次吃到烤乳猪,真的太美味了,后来电影路演也来过多次,很喜欢这里的市容和对绿化的规划,我觉得能够在这里生活是非常幸福的。

南都:这次的演出叫“游牧城市计划”,“游牧”是一个偏北方的概念,带到广州这边来,你要怎样打破这个次元壁?

郭采洁:“游牧城市”单纯从字面解释是比较传统的,可能就是草地蒙古包,以及必须要有的生存能力。这个计划最开始是因为我的制作人Yider,他一直在实践把传统民乐融入电子和说唱,算是城市生活的一种介入,或者说一种“反动”,然后衍生出新的语言。过去的这么多年,我去了很多地方,很多都是暂时的,即便是去了也全然的陌生。去年疫情的时候我在草原上待了很长时间,回到自然,能够感觉到那种源源不断的支撑力和平安的感觉。2015年的时候我决定不再做音乐了,因为我没有办法全然去透过音乐表达,就宁可告别,当我和我的制作人一起感受到世界音乐、音乐的基础和幻象,来自自然的旋律和律动,还有那种纯粹和能量,我就决定持续把这种能量拓展出去。

南都:本身是非常好的概念,但可能因为“顾里”这些角色深入人心,你在实现这些音乐计划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阻力?

郭采洁:对我来说是一个两面刃,去年年底的时候是先发单曲,让家慢慢看到我现在在做的音乐的样子,但无论这些音乐还是厂牌,都是非常独立的状态,回到众视野,我又不是全然的独立,所以有很多东西要兼顾。但我还是希望家能更直接地接触到作品本身,当年我告别歌手身份,最主要的是我没有掌控力,没有创造力,我顶多是在最后一个环节全情去演绎。但是现在,在创造力这个层面我是绝对满足的。这些年有给到我一些群众认识的积累,但做音乐确实是一个奢侈品,我其实不太花钱东西,但做音乐即便是我要投入非常的成本,我还是非常快乐。

表达

生于1986年,入行13年,《Vol.13-1986数羊》是作为独立音乐人的郭采洁,向世界、也向重生的自己交出的第一完整作品,也是她的第一次完整的主动表达,过去她一直在摄取诗歌、影像、音乐等艺术养分,甚至在异乡为异客,都是为了这次更有效的主动表达。

“过去我也是一直在切换不同的身份。现在可以说我的状态更了。

我觉得在这张专辑里没有保留了,就是一次倾泻,就是一次在那段时间所连接到的任何一个灵感,然后倾泻出来。”

南都:《Vol.13-1986数羊》和这次巡演可看作是你出道以来的一次有效的主动表达?

郭采洁:是的,这种有创造力、有表达的快乐可以持续很久,像我以前听其他人的音乐,我可以一天里面听好几回,或者是在一个月里面反复听,那时候就会想说,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做一个这样的音乐,让自己可以反复去聆听,所以那种快乐、那种愉快的持续性确实是我完成了其他的工作所达不到的。

南都:专辑出来之后,你有没有在意乐迷的评价?

郭采洁:首先我觉得挺开心的,除了一直以来支持我的人,还认识到一些新的乐迷朋友。我一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tube,一个管子,或者其实我就是一个窗口,我希望可以透过我然后去分享给家。这次的专辑是一个非常主观的,里面其实有很多我多年来的一个很多元的吸收,希望可以发散出去,给到任何一个有机会听到的人。比如我受到张潮的《幽梦影》的触动,很希望这些东西它会持续的有一个涟漪出去,我能看到家在歌曲下面的评论,也都看到后台数据,以前根本就不可能接触到这个环节,所以这都是挺真实的状态。

南都:你更喜欢这种真实?

郭采洁:是的。当然也有接受不了的人,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。包括这张专辑里面的视觉,除了前两支是我自己有出演的MV以外,第三支完全就是一个插画,因为我很喜欢在网络上面去找各种有意思的人的创作,所以这次也是我一个很的实践,我有音乐,我有我自己的作品,能够去找到另外一方也是有创造力的人,然后我拍《别派一群兔子猎杀一只狐狸》的MV,当时就引起法国的一个创作平台的专门报道。所以除了希望广度可以再更以外,我更希望是能够连接到同路人。

南都:单纯在音乐上,这次《Vol.13-1986数羊》也让人见识到你的可塑性,王若琳也说过你在音乐上是“杂食动物”,这种“杂食”的惯是怎样形成的?

郭采洁:我在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听外语的电台,听到喜欢的就录下来当作自己的“私藏”,然后这么多年我最享受的时刻其实都是每天开工的时候,那段化妆的时间,就是我的一个DJ time,会放我自己喜欢的音乐。这个“杂食”除了自己听,遇到朋友还会互相分享,彼此推荐,就会越听越多。比方我很喜欢的一个乐队The Books,音乐做得有趣,又不艰涩,我可能不够了解这个乐队,但能够深深吸引我。

南都:所以对你本人的音乐口味来说,做出《Vol.13-1986数羊》这样的独立电子专辑,反倒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吧?

郭采洁:也可以这样说吧,或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,反正就是一件很喜悦的事。世界上有太多优秀的创作者,真的不差我一个,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面向,我现在能够说的是,我有了一个已经合一的创作状态,我希望用我现在的最充满自己的一个阶段,带着自己流进去不同的地方,可以是综艺,也可以是影视剧,就看我能不能持续坚定地去表达我自己。过去我也是一直在切换不同的身份,但有时候讲得比较直接,我不掺杂灵魂本身,只是渴望把事情完成好。现在可以说我的状态更了,当然要怎样以一种的状态和众接触,我还需要去探索。

南都:?你觉得自己做到了多程度的?

郭采洁:这样说好了,专辑是在2020年完成制作的,我自己剪辑了影像,包括我听到了Yider的编曲以后飘进来的旋律,想到要转换成歌词会是怎样的表达,整体是所有的灵感的集结。我觉得在这张专辑里没有保留了,就是一次倾泻,就是一次在那段时间所连接到的任何一个灵感,然后倾泻出来。演出现场家能看到一个影片,我用了叶慈的诗《每当身在荒漠》,就是在讲世界发生变化,活着的人该如何自处。

南都:做音乐是件很辛苦的事,也需要很多投入,还很难有正向反馈,看到你也有上综艺节目,会不会拿一些工作赚来的钱补贴做音乐?

郭采洁:任何人做乐队都希望自给自足。现阶段来说不会太着急,我们做了独立厂牌,更像是一个workshop,是一个集合,这个东西最开始触发我的,其实是我看到Bob Dylan那时候做的一个“Rolling Thunder”的巡回演出,所有来到的、一起玩的朋友,他们之间不是说谁隶属于哪个厂牌、隶属于哪个公司,他们之间没有合约这种契约的牵绊,他们就是相互欣赏,就是想要一起做点事情,所以现在所有加入的人基本上都是处于一个这样子的阶段。

南都:所以相比较演戏,目前做音乐更让你有满足感?

郭采洁:我觉得演戏在我身上的难是你从一个文本到创造出来一个角色,然后成为导演故事里面的其中一个棋子,最后到上映,整个过程实在是太不可控了。所以过去累积的那种失落感,让我现在真的很想要专心做一件事情,这个事情是我能够全然把控,然后出来的时候,我能够非常非常理直气壮地署上自己的名字,我觉得我现在也到了这个年纪了,所以我希望我的时间能够投入在真的能够让自己非常满足的事情上。

南都:至少截至目前,做音乐还没有失落感吧?

郭采洁:我觉得不是失落感,而是对于我的这个名字在过去,家有很多既定的认识,现在我仍然在试图冲破限制。比如说在livehouse演出,很多人觉得我应该去场馆开演唱会,一些经常去livehouse的朋友对我又是陌生的,每一种音乐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聆听方式。我也不知道在我这个年纪的经历和积累足够了没有,对于未来也还有很多未知,很多事情都是做了才知道。我觉得我现在坚持做就对了,我没别的能做了,我只能坚持了。

采写:南都记者 丁慧峰 实生 李娜 严一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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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:郭采洁 vol.13-1986数羊 歌手 yider